【案例分析】水镜狼塔事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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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案例背景简述
      2016年,李少枫领队在月下门网站发起了一个新疆郎塔C+V线的AA活动,活动说明里写到:“常规户外最高等级、与野兽为伍。。。。。。活动难度等级:9级(常规户外顶级),全程186公里,累计上升11133米,累计下降10157米。。。。。。此线路完全考验团队的协作精神,。。。。。。谢绝大部队等小分队或个人”,活动时间计划从9月25日至10月5日(9天半徒步),全队共12人。
        10月13日,参加活动的队员之一,水镜(shuijing0611),在月下门发布了参加活动的游记,题目为:“一个人的狼塔极虐游记”,采用日记流水账的形式,详细记录了自己参与活动的过程,以及自己一路追赶队伍,在徒步第7日按计划时间到达营地,却发现自己被抛弃,之后在无人区迷路,险中求生的经历。
    此事引起了驴友们较为广泛的关注和讨论,有驴友提出月下门缺少对这件事情的反思和总结,那么,下面是根据对事实线索的简要整理,结合对户外AA的理解,做的一个案例分析。

    事情的经过和分析

    1)领队招募来自全国各地,包括部分素未谋面的驴友组成队伍。由于多数队员不在北京,领队没有组织团队磨合活动,活动之前,团队的所有交流都是通过微信群或QQ群。
        水镜在报名郎塔活动之前,参加过领队的2次活动,但是没有建立对领队完全的信任。由于活动的时间比较合适,也出于对自己体能的自信,还是选择了报名。
    分析
    领队:作为AA领队,走危险线路却轻率组队,今后应引以为戒。在户外AA活动中,领队首要责任是“安全第一”,去走危险路线,整个团队是一个生命共同体,领队事先非常清楚“此线路完全考验团队的协作精神”,但是却从全国各地招募彼此不熟悉的队员,事先没有进行团队磨合。组建这样的队伍,领队是把安全考虑放在首位了吗?

    水镜:走郎塔,跟
    AA队,选择不能完全信赖的领队和不熟悉的队友,对这样的队伍来说,友爱、包容和互助是一种奢望,需要靠运气,所以需要做好独立完成活动的一切准备,否则应该加入一个靠谱的团队。自己行为的后果,只能自己承担,教训是深刻的。

    2)9月25日,水镜乘火车到达乌鲁木齐,领队告知集合计划临时改变,要求打车去集合。因为路上乘车不顺利,水镜一路上被其它队友多次催促,到达后被队友要求罚唱歌,感到不满。在此期间,水镜请领队帮忙买羊肉,领队和一个队友一起去买,这个队友对水镜指使领队购物的行为感到不满,领队最终没有买到羊肉,水镜认为是态度问题导致没有买到。
    分析:从一开始隔阂就产生了。

    3)9月25日,在去往第一个营地的路上,水镜发现新鞋磨脚。
    分析:走长线穿新鞋是大忌,应事先徒步试穿。

    4)9月26日,徒步第一天,领队希望赶超原计划,去更远的营地,被队员集体劝阻,按原计划扎营,下午3点到达营地。时间还早,水镜自己烧水,用毛巾擦身,用浴盐泡脚半小时,用洗衣粉洗衣服。有2个队友建议一起吃饭,等水镜泡完脚,用案板把6种食材切好,用4种以上调料烹饪,香肠煮熟,切好,这时队友已经就着榨菜把米饭吃完,表示不想吃饭了。水镜自己吃完饭,刷完餐具,漱洗完毕,时间是晚上7点左右。
    分析:
      领队按照
    9天半的徒步时间制定了路书计划,从第一天开始,他就采取了一路赶超计划的风格,领队自己的解释是:“大家的进程尽量往前赶,这个季节去下雪的概率很高,早出山早安心。”,领队原计划10月5日中午之前出山,买的是10月5日晚上的机票,早出山也可以安心不会误机。

      水镜从小长期接受运动员训练,在体校进修过运动膳食营养专业课,重视长线徒步中饮食的营养搭配。他对狼塔C+V路线的认识也与其它一些队友不同,认为狼塔C+V的难度没有狼塔C线大,不算顶级线路,可以用更轻松的态度去面对。个人生活经历的不同,对活动认识的不同,导致了他的行为与队友反差较大。


    5)9月27日,第二天,队伍规定7点半出发,水镜收完帐篷晚了一些,领队留下等待。之后水镜出现高反,大约半天时间落后等待他的队友2个半小时。队友劝水镜减轻负重,丢掉一些东西,水镜没有同意。经协商一致,水镜同意自己一个人追队伍,队友不再等待。之后,水镜下山追队伍时因新鞋磨脚严重,影响了速度,傍晚没有按计划到达营地,独自在半路扎营。
    分析:鞋磨脚是影响水镜速度的重要原因,尤其是下山追队伍的时候。负重是相对次要的因素。

    6)9月28日,第三天,由于前队休整晒装备,水镜追上了队伍。到达营地后,全队开会,劝退2名队员跟商业队走,领队负责联系免费跟商业队走。水镜表示想再尝试一下,如果追不上队伍,或者晚上无法到达计划的营地再说。领队表示,如果水镜跟不上队,就请他跟商业队走。
    分析:领队对水镜很不耐烦,跟不上队就是累赘。徒步仅进行了3天,水镜了解自己的体能和耐力,希望再尝试一下跟队,这样的要求是否合理呢?

    7)9月29日,第四天,水镜虽然仍受到脚伤困扰,但成功追上了队伍,和全队一起在营地扎营。
    分析:水镜用实际行动,证明了自己可以跟队。

    8)9月30日,第五天,一个队友因不慎摔倒,状态不佳,一度走在水镜的后面,之后他超过了水镜,并在中途停下来,花了很长时间等水镜。两个人晚上在距离领队2公里的营地扎营。队友劝水镜减负,水镜没有同意。
    分析:队友认为负重导致水镜速度慢,其实脚伤才是最大的原因。水镜的脚受伤严重:“两脚大拇指都肿了,左脚尤为厉害,大拇指指甲盖底部起来水泡,脚趾是平时的一倍肿,右脚大拇指左侧也起了个大水泡,小拇指都破皮了,还有点出水。”

    9)10月1日,第六天,水镜和队友同时出发,队友劝水镜下撤,水镜表示想再试试。队友途中用手台和前队联系,说好次日按计划在绿湖汇合。队友走得快,没有等待水镜。水镜独自走错了路,耽误了3个多小时,傍晚和一个新疆队一起扎营,距离领队营地7公里。而前队分了3个地点扎营,其中1个队员走得最快,独自扎营,领队和另外5个队员在一个营地,还有2个队员落后领队1公里距离扎营。
    分析:3个小时走7公里问题不大,问题出在迷路耽误了时间,水镜对自己有能力跟队的判断,至少从速度和体能上是没有问题的。如果当时队友等待水镜一起走,2个人都可以按时到达营地。这个团队的问题,到底出在哪里?

    10)10月2日,第七天,按照领队制定的路书,这一天应该在绿湖营地扎营。而就在昨天,前队还说了在绿湖汇合。由于之前一直超前赶路,领队决定在中午12点从绿湖出发,继续前进。理由是有一位队员觉得冷,另外一个走得最快的队员早就从绿湖出发上山,发现山上开始下雪,所以领队中午判断,如果全队在绿湖营地等候,可能会因天气原因被困。水镜在18:00赶到营地,发现全队没有在绿湖营地,已经提前走了。水镜在绿湖营地和商业队一起扎营。
          当天晚上,领队在另外一个营地和其它几位队员商量,大家集体决策不再考虑水镜跟队,出山以后再说。
    分析:回顾水镜跟队的整个过程,“友爱”“包容”“团结”,这些温暖的词汇都很难用来形容这样的一个团队。领队从组队开始,就没把全体队员的安全放在首位,当他决定抛弃队友的时候,倒是考虑了安全问题。

    11)10月3日,第八日,早上9点开始下雪,下午3点雪才停。出于安全考虑,水镜和商业队一直在等雪停了再出发。如果下午3点出发,当天来不及到达下一个营地, 所以大家只能留在绿湖营地,等待次日再出发。

    12)10月4日,第九日,天气晴好,水镜决定不再跟队,返回到CV分界线坐车下撤(第六天队友劝水镜下撤的地点)。这一天下午17:00,水镜路过第六天扎营的地点,继续向前走,晚上9点多,独自路边扎营。
    分析:水镜在第六天有过一次迷路,这次选择独自下撤,是很冒险的决定,更稳妥的办法是和绿湖营地遇到的商业队一起结伴。

    13)10月5日,第十日,水镜迷路,艰难跋涉,途中向牧民问路,之后为了躲避野兽改变路线,阴差阳错走到一个有铁丝网的牧区,晚上一个人在路边扎营。

    14)10月6日,第十一日,水镜走到一个村落,遇到一位蒙古族牧民,告知水镜走错了路,再走就进山了,需要10多天才能出山。牧民用摩托车把水镜带到7公里外自己的家里,这里是狼塔C线的终点(也是狼塔D线的终点)。之后水镜接到了队友的电话,队友表示挂念水镜。水镜和6名从狼塔C线出来的驴友一起搭车,再转车,于10月7日凌晨1点到达乌鲁木齐。之后乘飞机,9日上午回到北京。
    分析:能活着出山有很大的运气,水镜是一个幸运的人。

    参考资料: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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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亭 2016-11-19 19:09:56 查看全部
    答案 发表于 2016-11-19 12:53
    我只再说一句,命是自己的,而且只有一次。
    “你说的对,队员自己做不好,真的会死,而领队不会。所以,现在很多领队没有评估自己是否具备了领队该有的管理能力,随意召集,随意组队。所以现在的AA队伍基本都会出现参差不齐的现象,会包容的平安出山,不会包容的出山互撕,或者,失掉一条生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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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亭 2016-11-19 19:55:37 查看全部
    胖哥 发表于 2016-11-19 19:33
    水镜的优点是耐力好,很自信。弱点是方向感比较差,离开GPS就蒙圈,GPS又玩不转。最大的问题是他只看到 ...
    案例分析也是这样认为,有过迷路经历,独自下撤是错误的。水镜在自己的游记里也认识到自己这样做不对。

    当领队在绿湖遇到两难的选择时,他的选择是可以理解的,如果是我,有可能也会选择继续前行。

    熬太、狼塔,问题层出不穷,每次大家的讨论,都是分析在活动过程中是队员有问题,还是领队有问题。

    我希望能跳出这种思维方式,来看看在具体细节的背后,是否有一种机制,导致了问题的多发。在艰苦条件下,素不相识的队友是否适合组成一个AA团队走户外?这是否容易导致问题的发生?所以,首先我质疑活动发起人,团队不可控是显而易见的,既然在一定程度上,自己都自身难保的状态,还召集10多个队友,这就是问题的根源,祸根所在。

    而水镜选择参加这样的团队,是他犯的第一个错(虽然他也有其它的问题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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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亭 2016-11-22 10:41:32 查看全部
    lily 发表于 2016-11-22 08:21
    读完我哭了。如果是我,我可能真就长眠于此了。给水镜一个赞吧!
    有很多人是佩服水镜的,是条硬汉。他这次也总结了很多经验教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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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亭 2016-11-22 10:43:42 查看全部
    谢谢lily赞我,觉得必须发出自己的声音,虽然我根本不认识水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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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亭 2016-11-22 17:46:11 查看全部
    三胖子 发表于 2016-11-22 14:47
    无法理解水镜在绿湖不跟商业队走独自下撤的行为,太不合理

    供三胖子参考:
    “前排观众来说两句吧,我当时也在狼塔,深圳9人队伍,跟当事人在狼塔偶遇了2次。狼线遇到2个独行的小孩,除了当事人还有另一个穿迷彩裤背军包的,那个小孩的家长第十天打电话到树队求找人,也不知道找到没,希望安好。
           第一次在马鞍营地,当事人掉队了,问我们有没有遇到一个北京队,我说一路都没遇到估计走出很远了,当时天色已晚开始飘雪籽了,叫他跟我们的队伍一起扎营,于是在马鞍营地下去不远的水源营地扎营,原以为他会跟我们一起走,结果第二天一早已经不见人影,估计是追赶队伍去了。
           第二次是在绿湖营地,因为前一天下雪,当事人和其他几个队伍被困了一天,好像是怕误了回程票,当事人打算往CV分界点方向走一天走到地质队的帐篷,跟晚2天进山的商队下撤人员一起下撤。当时营地的驴友都劝当事人不要一个人往回走,建议他跟大队一起走。因为前一天雪很大,路上积雪很深,走到地质队帐篷大约有30公里,大雪盖住路面既不好走又看不清路,一天肯定走不到地质队帐篷。另外大雪封山也不一定能坐车出去,如果再走出C线那跟V线出山路程差不多了,而且跟大队要比独行安全很多。不过当事人还是执意要往回走,我们只能期望不要出啥状况,回来后看到他发的帖子知道他平安回家才算放心。
           这里不是针对当事人,其实大部分人包括我自己也是从懵叉叉的小白开始的,经验积累总有个过程,只能说户外的道路上,有的人学习经验,有的人成为经验,平时多流汗,山上少流血。为了自己和家人,出行还是要多做准备工作,装备、体能、知识、团队缺一不可。在山上,不要逞强,不要钻牛角尖,脸皮要厚一点,身段要低一点,心态要平一点。蹭队、求助、顾马、下撤、甚至扔装备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这次你向别人求助,下次你可以帮助别人。这次没走完下次再来走。这次扔了装备,下次来捡回去。山可以再来一次两次甚至十次八次,但是命只有一条!!!
           这里鄙视一下户外圈的流行病,有些人就是特别爱装逼,动不动就什么巅峰之旅,什么生死线路,什么首次穿越,吸引眼球吹嘘自己多牛逼,引得小白一脸崇拜心生向往,以为走了虐线就变大神了可以接受众人膜拜了。就狼塔而言,对于刚入门的菜鸟确实是过于艰难,但是对于身经百战自虐成性的老驴来说,只能算是一次比较自虐或者说虐的比较欢的线路。11天的标准进度、9月份的最佳季节,就我个人走完的体验是除了其中一两天比较累,全程还算轻松,无崩溃感、无伤病、过程比较愉悦。玩户外,就是去玩,完整出去,平安回来,不是为了追求什么,更不用向任何人证明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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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亭 2016-11-22 20:01:49 查看全部

    津尔东的问题问得很好。纯AA的活动,可以没有领队一说,只有队长,大家追逐的不应该是登顶和穿越,应该是自由和友爱,户外的精髓是亲近自然和互助,户外的风险,很大程度上源于人的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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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亭 2016-11-22 20:17:17 查看全部
    竹杉 发表于 2016-11-22 13:37
    作为一个吃瓜群众,赞同胖哥的解读。另外作为案例分析,需要秉承客观的原则,要么两边的状况和心理都要写, ...

    我的分析有可能存在偏颇之处,毕竟我不是当事人,掌握的信息有限,而且个人看过游记和所有的回复是比较欣赏水镜的,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涵养,个人素养较高的驴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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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亭 2016-11-22 20:19:47 查看全部
    旅游吧驴友 发表于 2016-11-22 18:48
    楼主的分析都太主观了,基本就是站在shuijing0611所说的话就是事实的立场来分析;
    其实这个事件只能分析出 ...
    我的分析有可能存在偏颇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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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亭 2016-11-22 20:40:20 查看全部
    鹦鹉螺 发表于 2016-11-22 13:33
    感谢小亭同学的事件总结,个人觉得本文只是站在客观的角度分析问题,同时也给所有的人一个思考的机会。
    我 ...
    谢谢螺同学,这个案例值得大家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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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亭 2016-11-23 14:54:48 查看全部
    火烧云 发表于 2016-11-23 13:19
    狼塔C+V,不是你想虐就能虐的,报名之前,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,不要把希望寄托于领队和队友身上!
    领队没 ...
    这是一个开放的讨论,欢迎您说出自己的观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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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亭 2016-11-23 15:27:31 查看全部
    林不妹 发表于 2016-11-23 15:21
    你的文章文字很多,但是你对大家的回复,包括大家对这件事情的理解,很多人都是站在客观的角度去评论,但是 ...

    关于你的观点,我刚好看到一个回复,在这里分享探讨一下:

    “队员当然有错,大家都说的很对,我也没有什么可补充的。我单说说领队的责任感问题。

    我带过很长时间的AA队,也带过商业队。基本上,带队次数越多,对领队责任这个问题也会有不同的看法。现在我的基本想法是:AA制不能成为领队降低自我要求的挡箭牌。

    AA其实只适用于熟人之间的小圈子,或者一起吃个饭这种交互简单的活动。如果一定要把它应用到一个更广泛的领域,比如跨区域的活动召集。心理建设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
    假设所有人都是理性的,那么当领队选择组一个队伍而不是自己一个人solo的时候。组队一定是一个更优的选择,也就是说相对于solo,组队更有利。(这里的有利是广义的,可以是分担车费,排遣寂寞,更好的匹配时间,并不是指经济利益。),因为如果不是这样,就无法解释为什么不选择solo或者跟别的队。

    所以,当因为更加有利而选择组队的时候,就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承担可能的代价。

    可能的代价是什么呢?按照我的经验,公开召集的活动,遇到什么样的队员,都基本上是一个概率问题。挑选队员可以降低遇到不靠谱队员的概率,但却无法从根本上避免这个问题。只要组队次数足够多,什么样的队员都遇得到。

    如果遇到了怎么办?公开召集的活动,不管过程怎么样,只要最终组成一队了,那就是“我选择了你,你选择了我,这是我们的选择。”对自己的选择负责,是每个成年人都应该有的觉悟,不管商业还是AA,不管户外还是其他。

    自己选的队员,跪着也要带出来,这是一个领队的责任感。跟是不是商业没有关系。如果没有这样的心理建设,可以solo,可以参加别的队伍,选择有很多啊,为什么一定要组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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