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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打电话过来,聊起了我们一个共同的朋友,是中国时报记者,我亲切地叫他庆叔。朋友说,庆叔上个月刚刚过世了。晴天霹雳般,我流下眼泪。
跟庆叔认识几年了,他整天海峡两岸跑,很忙,没什么时间接见我这个小喽啰。每逢从台湾飞到首都机场,我打电话让他请我吃饭,他总操着一口流利的台湾普通话说:侄女儿别吵,大叔正跟美女约好了去吃饭……
庆叔属鸡,但是看起来不像69年的,倒像是81年的。身材魁梧,戴着眼镜,既有文人的骚气,又让人觉得打死老虎的事儿他也干得出来。既然是帅哥,那老点儿就老点儿了对我来说也没啥关系,于是一直跟庆叔聊得很开,比如盘问盘问庆叔祖籍啊,勘察勘察宝岛生活水准啊、、、啥的。
去年见庆叔,他说得了肝癌,但是精神很好,说终于有时间环游世界了。然后就真的去旅游了,还没耽误化疗。我以为他会控制住癌细胞。谁知...
庆叔,我没有及时得知你的消息,也没能为你做些什么。我很想念你,可是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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